双双燕·咏燕

　　过春社了，度帘幕中间，去年尘冷。差池欲住，试入旧巢相并。还相雕梁藻井，又软语商量不定。飘然快拂花梢，翠尾分开红影。

　　芳径，芹泥雨润，爱贴地争飞，竞夸轻俊。红档归晚，看足柳昏花暝。应自栖香正稳，便忘了天涯芳信。愁损翠黛比蛾，日日画阑独凭。

　　【注释】

　　①差池：燕子飞行时，有先有后，尾翼舒张貌。《诗经· 风·燕燕》：“燕燕于飞，差池其羽。”

　　②相：端看。

　　③雕梁：雕有或绘有图案的屋梁。

　　④藻井：画着花纹的天花板。形状似井栏，故称藻井。

　　⑤软语：燕子的呢喃声。

　　⑥翠尾：燕尾。

　　⑦红影：花影。

　　【译文】

　　春社已经过了，燕子穿飞在楼阁的帘幕中间，屋梁上落满了旧年的灰尘，清清冷冷。双燕的尾轻轻扇动，欲飞又止，试着要钻进旧巢双栖并宿。它还又飞去看房顶上的雕梁和藻井，要选地点筑新的巢。她们软语呢喃地商量着。飘飘然轻快地掠过花梢，如剪的翠尾分开了花影。小径间芳香弥漫，春雨滋润的芹泥又柔又软。燕子喜欢贴地争飞，显示自身的灵巧轻便。回到红楼时天色已晚，亦把柳暗花暝的美景尽情赏玩。归到新巢中，相依相偎睡得香甜，以致忘了把天涯游子的芳信传递。使得佳人终日愁眉不展，天天独自凭着栏杆。

　　【赏析】

　　这首《双双燕》，描绘了燕子的生动形象，神形兼备，在咏燕中又融进闺怨之情，是宋咏物词名篇之一。本词妙处有三：一是观察细致。“飘然”两句写燕子飞行觅食冲出去的景象。”掠“字将其速度之快和轻便的情态尽显。“欲住”二字，写燕子要寻筑新巢，却又有点生怯的神情，确是妙笔。二是神形具备。咏物最难是传神。本词中的双燕则有神采，有感情。“还相”两句，把双燕温柔多情商量选巢的情景刻画得出神入化，其他动作中也渗透着喜悦欢快的情感。三是前后呼应。咏燕中流露出惜春伤春的意绪，上片“度帘”二句为伏笔，下片“愁损”二句与之遥应。“去年尘冷”指去秋到今春这段时间里冷冷清清，连梁上的灰尘也无人打扫。为何如此呢？而后这一切又完全自于思妇的眼睛。她埋怨燕子只顾自己快活玩耍，却不为自己带回情书，情人在何方？她怎能不思念、不伤感？全词至此戛然而止，余味无穷。词的上片写燕子春社回归，重返旧巢的欢愉之情。下片写燕儿衔泥补巢，快活玩耍的情形，更以双燕的快乐团圆反衬闺妇的孤独寂寞。不以燕子而以人来结束全词是出人意料的。一首咏物词写得如此生动而有思致，实在难得。王士祯在《花草蒙恰》中说：“仆每读史邦聊‘咏燕’词，以为咏物至此，人巧极天工矣。”这首《双双燕》，描绘了燕子的生动形象，神形兼备，在咏燕中又融进闺怨之情，是宋咏物词名篇之一。本词妙处有三：一是观察细致。“飘然”两句写燕子飞行觅食冲出去的景象。”掠“字将其速度之快和轻便的情态尽显。“欲住”二字，写燕子要寻筑新巢，却又有点生怯的神情，确是妙笔。二是神形具备。咏物最难是传神。本词中的双燕则有神采，有感情。“还相”两句，把双燕温柔多情商量选巢的情景刻画得出神入化，其他动作中也渗透着喜悦欢快的情感。三是前后呼应。咏燕中流露出惜春伤春的意绪，上片“度帘”二句为伏笔，下片“愁损”二句与之遥应。“去年尘冷”指去秋到今春这段时间里冷冷清清，连梁上的灰尘也无人打扫。为何如此呢？而后这一切又完全自于思妇的眼睛。她埋怨燕子只顾自己快活玩耍，却不为自己带回情书，情人在何方？她怎能不思念、不伤感？全词至此戛然而止，余味无穷。词的上片写燕子春社回归，重返旧巢的欢愉之情。下片写燕儿衔泥补巢，快活玩耍的情形，更以双燕的快乐团圆反衬闺妇的孤独寂寞。不以燕子而以人来结束全词是出人意料的。一首咏物词写得如此生动而有思致，实在难得。王士祯在《花草蒙恰》中说：“仆每读史邦聊‘咏燕’词，以为咏物至此，人巧极天工矣。”这首《双双燕》，描绘了燕子的生动形象，神形兼备，在咏燕中又融进闺怨之情，是宋咏物词名篇之一。本词妙处有三：一是观察细致。“飘然”两句写燕子飞行觅食冲出去的景象。”掠“字将其速度之快和轻便的情态尽显。“欲住”二字，写燕子要寻筑新巢，却又有点生怯的神情，确是妙笔。二是神形具备。咏物最难是传神。本词中的双燕则有神采，有感情。“还相”两句，把双燕温柔多情商量选巢的情景刻画得出神入化，其他动作中也渗透着喜悦欢快的情感。三是前后呼应。咏燕中流露出惜春伤春的意绪，上片“度帘”二句为伏笔，下片“愁损”二句与之遥应。“去年尘冷”指去秋到今春这段时间里冷冷清清，连梁上的灰尘也无人打扫。为何如此呢？而后这一切又完全自于思妇的眼睛。她埋怨燕子只顾自己快活玩耍，却不为自己带回情书，情人在何方？她怎能不思念、不伤感？全词至此戛然而止，余味无穷。词的上片写燕子春社回归，重返旧巢的欢愉之情。下片写燕儿衔泥补巢，快活玩耍的情形，更以双燕的快乐团圆反衬闺妇的孤独寂寞。不以燕子而以人来结束全词是出人意料的。一首咏物词写得如此生动而有思致，实在难得。王士祯在《花草蒙恰》中说：“仆每读史邦聊‘咏燕’词，以为咏物至此，人巧极天工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