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,北方有一位技艺巧妙的木师,用木头雕塑了一个相貌端正、衣饰逼真的女子。木女能够来回走动,还可以斟酒敬客,只是不能开口说话而已。
当时,南方有一位善于绘画的画师,木师早已耳闻画师的大名。于是,准备了上好的酒食,要宴请画师。席间,木师便让木女为画师斟酒夹菜,画师不知道这女子是木头做的,以为是真的女子,心生爱恋。不知不觉,天色已晚,木师便留画师住下。 并让木女侍候画师。
画师欣然答应。 画师进屋后,见木女站在灯火边。 即叫唤这位木女,可是木女却原地不动。 画师以为是女子害羞,所以就上前用手牵她。 一牵,才知原来她是木头作的!
画师不禁满脸羞愧,自言自语的说:‘这主人居然骗我,我也得戏弄他一下。’
于是,画师就想了一个主意,在墙上画了一幅自己的像,衣着和自己相同,颈子上套着一根绳子,好像吊死了的模样。
还画上苍蝇和鸟,正在啄画上的嘴巴。画完后,画师关上门,便躲在床下。
第二天天亮,木师从房里出来,看画师的房门未开,往里一看,见画师吊死墙上,木师吓坏了,以为画师真的死了,立刻破门而入,正想用刀砍断绳子时,画师从床下钻了出来。
木师一脸的尴尬,画师拍拍身上灰尘说:‘如何?你能骗我,我也能骗你。咱们俩算是扯平,互不相欠。’
木师遂感愧疚地说:‘其实错在我。如果我不嫉妒你的才华,设计捉弄你,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’
画师也坦白地说:‘如果不是因为我心术不正,不甘心被骗,也不致于作画戏弄你,害你为我担心,真是对不起。’
最后,两人握手言和,异口同声的说:‘唉!都是这念心在做作祟。 ’
从前,北方有一位技艺巧妙的木师,用木头雕塑了一个相貌端正、衣饰逼真的女子。木女能够来回走动,还可以斟酒敬客,只是不能开口说话而已。当时,南方有一位善于绘画的画师,木师早已耳闻画师的大名。于是,准备了上好的酒食,要宴请画师。席间,木师便让木女为画师斟酒夹菜,画师不知道这女子是木头做的,以为是真的女子,心生爱恋。不知不觉,天色已晚,木师便留画师住下。 并让木女侍候画师。画师欣然答应。 画师进屋后,见木女站在灯火边。 即叫唤这位木女,可是木女却原地不动。 画师以为是女子害羞,所以就上前用手牵她。 一牵,才知原来她是木头作的!画师不禁满脸羞愧,自言自语的说:‘这主人居然骗我,我也得戏弄他一下。’于是,画师就想了一个主意,在墙上画了一幅自己的像,衣着和自己相同,颈子上套着一根绳子,好像吊死了的模样。还画上苍蝇和鸟,正在啄画上的嘴巴。画完后,画师关上门,便躲在床下。第二天天亮,木师从房里出来,看画师的房门未开,往里一看,见画师吊死墙上,木师吓坏了,以为画师真的死了,立刻破门而入,正想用刀砍断绳子时,画师从床下钻了出来。木师一脸的尴尬,画师拍拍身上灰尘说:‘如何?你能骗我,我也能骗你。咱们俩算是扯平,互不相欠。’木师遂感愧疚地说:‘其实错在我。如果我不嫉妒你的才华,设计捉弄你,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’画师也坦白地说:‘如果不是因为我心术不正,不甘心被骗,也不致于作画戏弄你,害你为我担心,真是对不起。’最后,两人握手言和,异口同声的说:‘唉!都是这念心在做作祟。 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