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坦然、怀让二禅师前来参礼嵩岳慧安国师。
坦然禅师问道:“如何是祖师西来意?”
慧安国师回答道:“何不问自己意?”
坦然禅师问:“如何是自己意?”
慧安国师道:“当观密作用(你们应当反观自性那种不可思议的微妙作用)。”
坦然禅师进一步追问:“如何是密作用(自性的微妙不可思议的作用又是什么呢)?”
慧安国师面对着坦然禅师,睁开眼睛,闭上眼睛,又睁开眼睛,又闭上眼睛。
坦然禅师这才恍然大悟。
学道的人往往容易犯心外求法的毛病,不肯当下反照。实际上,我们的自性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我们,时时刻刻在在处处都在我们的起心动念处、举手投足处、扬眉瞬目处放光动地。只要我们一念回光返照,即可体会到自性的那种不可思议的“密用”。之所以称之为密用,是因为它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不可向他人言说,同时他人亦不可替代。
坦然禅师悟道之后,便留在慧安国师的身边,而怀让禅师则依照慧安国师的建议,前往曹溪参礼六祖。后在六祖的点拨下,怀让禅师也很快开悟了,并从此演生出禅宗的一个很大的支系,称之为南岳系,与青原系并行。
有一天,坦然、怀让二禅师前来参礼嵩岳慧安国师。坦然禅师问道:“如何是祖师西来意?”慧安国师回答道:“何不问自己意?”坦然禅师问:“如何是自己意?”慧安国师道:“当观密作用(你们应当反观自性那种不可思议的微妙作用)。”坦然禅师进一步追问:“如何是密作用(自性的微妙不可思议的作用又是什么呢)?”慧安国师面对着坦然禅师,睁开眼睛,闭上眼睛,又睁开眼睛,又闭上眼睛。坦然禅师这才恍然大悟。学道的人往往容易犯心外求法的毛病,不肯当下反照。实际上,我们的自性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我们,时时刻刻在在处处都在我们的起心动念处、举手投足处、扬眉瞬目处放光动地。只要我们一念回光返照,即可体会到自性的那种不可思议的“密用”。之所以称之为密用,是因为它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不可向他人言说,同时他人亦不可替代。坦然禅师悟道之后,便留在慧安国师的身边,而怀让禅师则依照慧安国师的建议,前往曹溪参礼六祖。后在六祖的点拨下,怀让禅师也很快开悟了,并从此演生出禅宗的一个很大的支系,称之为南岳系,与青原系并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