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经里说:“罪苦众生,往往生在边地下贱之所,不得见佛闻法”。
在深夜中做课诵时,常常看到一些壁虎们,在泥塑金身的佛面上爬行。经本上也往往有些苍蝇飞来聚集。我不尽感触而喟然叹曰:芸芸众生,何止是生到“边地”去,才不得见佛闻法?如这些苍蝇和壁虎们,整天在佛经和佛面上转来转去,还不是一样的不能见佛闻法吗?——业障之力,诚可畏也!
夏天某日,我刚走进厕所的门,便望见一只身长两尺的蛇,在尿池里往返惊走,不得出离。我见池沿太高,恐它无力爬出,乃取来一枝竹杆,想要救它出来。但它见我走近.不但不能安然待救,反而益加惊慌。乃不得不放弃我的救援,任它自去。
返室之后,我独自沉思:大地众生,由于业报之力,往往受苦而不遇救。如这只小蛇,纵然偶遇救星,但以业障力故,而仍不获救脱。呜呼!业障之力,诚可畏也! 佛经里所说的地狱,社会一般人士大都不肯置信。但我们到菜市场去看看:卖鳝鱼的妇人,把鳝鱼的头钉在木板上,用一把锋锐的尖刀,从鱼头向下一划。
煞时之间,鱼腹便被剖开。这时候鱼身知觉未失;全身用力翻转,痛楚万分。渔妇再用刀子把鱼切成碎块。只见那些肉块,仍然个个发抖。世间痛苦,莫此为甚。——呜呼!这不是“刀解地狱”是甚么呢?地狱就在眼前,又何必等待断了这口气,死到阴曹地府然后再相信呢?
我们就厕时,向粪坑一眼望去:只见那千千万万的蛆虫,翻翻滚滚你挤我拥地向上爬。脏臭之气无以言喻。万分困苦,无以言喻!——呜呼!这不是“粪尿地狱”又是什么呢?地狱就在眼前,更何待三寸气不来,死向阎王报到时,然后才肯相信呢?
种种地狱、亦复推想可知。然而右举两例,还不过是臆想比拟而已。至于佛陀金口所说的“阴间地狱”,其苦不知将更几千万倍。若非宿植善根,与佛有缘,岂肯相信?
“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”。惟愿天下仁德;看看世间的风火水灾、刀兵疫疠、苦难重重;推想地狱非虚,赶快收拾狂心,回头向善要紧!
佛经里说:“罪苦众生,往往生在边地下贱之所,不得见佛闻法”。在深夜中做课诵时,常常看到一些壁虎们,在泥塑金身的佛面上爬行。经本上也往往有些苍蝇飞来聚集。我不尽感触而喟然叹曰:芸芸众生,何止是生到“边地”去,才不得见佛闻法?如这些苍蝇和壁虎们,整天在佛经和佛面上转来转去,还不是一样的不能见佛闻法吗?——业障之力,诚可畏也!夏天某日,我刚走进厕所的门,便望见一只身长两尺的蛇,在尿池里往返惊走,不得出离。我见池沿太高,恐它无力爬出,乃取来一枝竹杆,想要救它出来。但它见我走近.不但不能安然待救,反而益加惊慌。乃不得不放弃我的救援,任它自去。返室之后,我独自沉思:大地众生,由于业报之力,往往受苦而不遇救。如这只小蛇,纵然偶遇救星,但以业障力故,而仍不获救脱。呜呼!业障之力,诚可畏也! 佛经里所说的地狱,社会一般人士大都不肯置信。但我们到菜市场去看看:卖鳝鱼的妇人,把鳝鱼的头钉在木板上,用一把锋锐的尖刀,从鱼头向下一划。煞时之间,鱼腹便被剖开。这时候鱼身知觉未失;全身用力翻转,痛楚万分。渔妇再用刀子把鱼切成碎块。只见那些肉块,仍然个个发抖。世间痛苦,莫此为甚。——呜呼!这不是“刀解地狱”是甚么呢?地狱就在眼前,又何必等待断了这口气,死到阴曹地府然后再相信呢?我们就厕时,向粪坑一眼望去:只见那千千万万的蛆虫,翻翻滚滚你挤我拥地向上爬。脏臭之气无以言喻。万分困苦,无以言喻!——呜呼!这不是“粪尿地狱”又是什么呢?地狱就在眼前,更何待三寸气不来,死向阎王报到时,然后才肯相信呢?种种地狱、亦复推想可知。然而右举两例,还不过是臆想比拟而已。至于佛陀金口所说的“阴间地狱”,其苦不知将更几千万倍。若非宿植善根,与佛有缘,岂肯相信?“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”。惟愿天下仁德;看看世间的风火水灾、刀兵疫疠、苦难重重;推想地狱非虚,赶快收拾狂心,回头向善要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