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,我在关中,有一天,迎祥寺一僧人来找我,说寺里有一只放生的雄鸡,有好几斤重,极其凶恶好斗,群鸡都被它啄伤了冠子。
我马上为它说“归戒”、又教它念佛,时间不长,发现它不再斗了,一个人栖在树上,也不吃虫子,你不喂它它不吃。时间长了,一听见钟磬之声,就随僧众上殿,早课、晚课完毕就栖在树上。教它念佛,即作“佛佛佛”声音。二年过去后,一天晚课结束时,它站在那里仰着头,举翅三扇作念佛状,立刻化去,几天都不变。大众为他做一龛而葬之,我为其作铭云:“好斗成性此鸡雄。伤冠拔羽血流红。知畏奉戒狂心歇。
素食孤栖不害虫。两目瞻仰黄金相。念佛喔喔何从容。旋绕三扑奄然化。众生与佛将毋同。”
这年,张拙仙居士送了雌雄二鹅来昆明云栖寺放生,请我为二鹅说归依,二鹅均低头静听,说戒完毕,二鹅又抬头好象非常地高兴。从此以后,二鹅经常随人上殿,众人念经,二鹅一边看、一边听;众人绕佛,它们也跟着一起绕佛。时间长了,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。过了三年,一天,雌鹅在大殿门前旋转三转,举头望佛,立化。众人用木盒埋葬了它。雄鹅鸣声不止,无不依恋,几天都不吃不喝不玩水,同样也站在大殿门前望佛,张翅一扇化去,众人同样用木盒埋葬了它,二鹅共造一冢。
这年,我在关中,有一天,迎祥寺一僧人来找我,说寺里有一只放生的雄鸡,有好几斤重,极其凶恶好斗,群鸡都被它啄伤了冠子。我马上为它说“归戒”、又教它念佛,时间不长,发现它不再斗了,一个人栖在树上,也不吃虫子,你不喂它它不吃。时间长了,一听见钟磬之声,就随僧众上殿,早课、晚课完毕就栖在树上。教它念佛,即作“佛佛佛”声音。二年过去后,一天晚课结束时,它站在那里仰着头,举翅三扇作念佛状,立刻化去,几天都不变。大众为他做一龛而葬之,我为其作铭云:“好斗成性此鸡雄。伤冠拔羽血流红。知畏奉戒狂心歇。素食孤栖不害虫。两目瞻仰黄金相。念佛喔喔何从容。旋绕三扑奄然化。众生与佛将毋同。”这年,张拙仙居士送了雌雄二鹅来昆明云栖寺放生,请我为二鹅说归依,二鹅均低头静听,说戒完毕,二鹅又抬头好象非常地高兴。从此以后,二鹅经常随人上殿,众人念经,二鹅一边看、一边听;众人绕佛,它们也跟着一起绕佛。时间长了,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。过了三年,一天,雌鹅在大殿门前旋转三转,举头望佛,立化。众人用木盒埋葬了它。雄鹅鸣声不止,无不依恋,几天都不吃不喝不玩水,同样也站在大殿门前望佛,张翅一扇化去,众人同样用木盒埋葬了它,二鹅共造一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