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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口伤人的果报

恶语伤人时人们一般会拿直爽作挡箭牌:“我很直爽,我有什么说什么。”

这个问题很严重,如果有什么就能说什么,天下凡夫都是有过失、有缺憾的,是否以直爽,从今天至未来际,把每个人的过失都应揪出来恶骂一遍呢?

三界凡夫都是业障病人,对待病人的方式是要去悲悯疗治,而不是对他恶骂攻击。骂人者骂自己,坏人名声者坏自己名声,所以说别人的短处,须要慎重,没有必要时不能随便说。

有一位青年,很有才华,二十岁获得数学博士学位,一所名牌大学破格直接聘他为副教授,可是过了十年都没有升为教授。他禀赋这样好,为什么十年后都得不到提升呢?原因出在他十年以来所发表的论文,都有指责其他教授的缺点,而且讲得精辟,抓住别人的弱点,所以他这十年要升级时,都被那些教授压下来。后来,他的朋友劝他写论文换一个角度写,就是赞叹其他教授的优点,这位才子一听建议,脸色很难看,觉得很困难,因为多年以来批评别人习惯了,再换成欣赏别人,很不习惯。

在这个事例当中,可以体会什么是造作等流果,就是以习惯势力所显现的行为之相。这位副教授一直喜欢指责别人的缺点,养成了恶口的习惯,要他改成一种欣赏他人的方式很不容易,所以串习什么方式就会习惯于什么方式,不在语言上学好,以恶口的串习力,语言上会形成障碍,甚至对别人真心说一句和善的语言也没有能力。还可以看到一点,就是存心不同,后果也截然相反,如果一说话就是指责、嘲讽、打击,这样用心刻薄,福德就会消减。如果待人宽厚,总是赞叹随喜,福德就会越来越厚。所以,待人要常念别人的好。

下面再看一则以恶口受报的事例:

明朝末年,苏州有一位姓秦的书生,聪明好学,而且多才多艺,尤其擅长作诗词,他才思敏捷,可以即刻写成文章,他的缺点是个性轻狂刻薄,说话不让人。见人有缺点,就写诗攻击对方,听到某人作事可笑,就把这事写成歌词。

有位邻居,男女的事有失检点,他知道后,当即写了十首《黄莺儿》的词调笑,内容绘声绘色,写得很露骨。这首词远近流传,因为这件事,他多次挨揍,当街被打,甚至被人剥开衣服来痛打。还有一次,也是因为填词成歌,讽刺他人的行为,结果被人诬告吃官司。因为宿世的习气太坚固,他一直改不过来。到晚年时,他染上了疟疾病,病好了不久就精神错乱,常常吃自己的粪便,又取刀割自己的舌头,幸好被家人发现,夺下他的刀。家人也没有办法,只能把他关在一间空房里头。他找不到刀,就一点一点嚼自己的舌头,再和着血吐出来。房间里发出一股难闻的臭气,让人作呕。而秦生自己却一点知觉也没有。有一天,他从窗户的缝隙当中看见一把劈柴用的斧头,就破窗而出,举斧把自己砍死了。

这是恶口的报应。秦生的问题出在哪里呢?就是人格刻薄,不宽厚不包容。一个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人的缺点、隐私,以此为乐,必定会引起对方的怨恨,况且把它作成诗歌,让千百人都知道,使恶口大面积的放大,所以无形之中福德消尽。我们这条舌头如果用来劝人行善、注重因果,或者劝人发菩提心、念佛法僧,自己的口德会越修越好,相反用它来宣扬邪说、传播过恶,那也是罪业无量。秦生以前世的善业力,今生才有这样好的舌根,可是用错了,巧舌变为恶口的利器处处伤人,结果自嚼舌头,发疯自杀,报应竟是这样准确。

清代纪晓岚在《阅微草堂笔记》当中说,有一位侍奉他的小妾,讲她祖母很会骂人,后来祖母没有任何疾病,忽然舌头烂到喉咙处,不能饮食、说话,痛得翻来覆去,几天之后便死去。

这位祖母唯独舌头会烂,可见她恶语业很重,她骂人的时候,能以势压人,别人都怕她,但是这个女强人最后坏在自己的舌头上。舌根和语业关系很大,譬如口不妄语,说诚实话语,舌可以覆面,如果说恶语,说妄语,舌会萎缩、糜烂。

再看粗恶语的事是能引生恚恼的境,这也提醒我们,对方如果是会受伤的境,对他说粗恶语,就会伤他。我们说某人的过失、缺陷或丑闻时,如同对他的伤口发射利箭一样,让他痛苦。这样就明白,凡是在对方不能接受的时候,不能随便说恶口。什么时候能方便说呢?就是自己有善心,而对方又信任你的时候,才可以指出对方的过失。但是凡夫人很多时候并不是善心状态,而是以烦恼触动。我们的语言只有两个方面,说功德或者说过失,以贪嗔痴说粗恶语,这都是恶业。一般人会认为,我打他一拳,这是恶业,因为触犯了对方,让他受苦,而恶口并不是伤害对方。实际上,对方的过失就是他的伤口,恶语就是利箭,对他会造成伤害。

太平府有一位周某,常常谈论别人的短处,他和一位书生是好友。书生的妻子美貌有才华,风流放纵,但实际上并没有外遇。有一天,周某和书生一起吃饭,忽然对书生说:“兄长的度量真大,为什么受外人的欺负却不计较,反而在这里豪饮呢?”书生惊愕不解。周某说:“尊夫人笑谑放浪不羁,老兄还不知道吗?”说着他挽起袖子,竭尽笑骂诋毁之能事。同桌的人认为他说话荒诞不经,连连罚他喝酒。周某又说大话:“你们都冷眼旁观,我是热心肠的汉子,不能作那种想说又不说的庸人之态。”书生气得脸红回家了。他的妻子听到此事,愤恨而死。

康熙八年,周某参加省试,刚领试卷进入考场,忽然有鬼在卷面上写了“好谈闺阃”四字。他急忙用衣袖擦拭,怎么也擦不掉,于是潦草地写完文章。一出考场他就吐血而死。

恶语伤人时人们一般会拿直爽作挡箭牌:“我很直爽,我有什么说什么。”这个问题很严重,如果有什么就能说什么,天下凡夫都是有过失、有缺憾的,是否以直爽,从今天至未来际,把每个人的过失都应揪出来恶骂一遍呢?三界凡夫都是业障病人,对待病人的方式是要去悲悯疗治,而不是对他恶骂攻击。骂人者骂自己,坏人名声者坏自己名声,所以说别人的短处,须要慎重,没有必要时不能随便说。有一位青年,很有才华,二十岁获得数学博士学位,一所名牌大学破格直接聘他为副教授,可是过了十年都没有升为教授。他禀赋这样好,为什么十年后都得不到提升呢?原因出在他十年以来所发表的论文,都有指责其他教授的缺点,而且讲得精辟,抓住别人的弱点,所以他这十年要升级时,都被那些教授压下来。后来,他的朋友劝他写论文换一个角度写,就是赞叹其他教授的优点,这位才子一听建议,脸色很难看,觉得很困难,因为多年以来批评别人习惯了,再换成欣赏别人,很不习惯。在这个事例当中,可以体会什么是造作等流果,就是以习惯势力所显现的行为之相。这位副教授一直喜欢指责别人的缺点,养成了恶口的习惯,要他改成一种欣赏他人的方式很不容易,所以串习什么方式就会习惯于什么方式,不在语言上学好,以恶口的串习力,语言上会形成障碍,甚至对别人真心说一句和善的语言也没有能力。还可以看到一点,就是存心不同,后果也截然相反,如果一说话就是指责、嘲讽、打击,这样用心刻薄,福德就会消减。如果待人宽厚,总是赞叹随喜,福德就会越来越厚。所以,待人要常念别人的好。下面再看一则以恶口受报的事例:明朝末年,苏州有一位姓秦的书生,聪明好学,而且多才多艺,尤其擅长作诗词,他才思敏捷,可以即刻写成文章,他的缺点是个性轻狂刻薄,说话不让人。见人有缺点,就写诗攻击对方,听到某人作事可笑,就把这事写成歌词。有位邻居,男女的事有失检点,他知道后,当即写了十首《黄莺儿》的词调笑,内容绘声绘色,写得很露骨。这首词远近流传,因为这件事,他多次挨揍,当街被打,甚至被人剥开衣服来痛打。还有一次,也是因为填词成歌,讽刺他人的行为,结果被人诬告吃官司。因为宿世的习气太坚固,他一直改不过来。到晚年时,他染上了疟疾病,病好了不久就精神错乱,常常吃自己的粪便,又取刀割自己的舌头,幸好被家人发现,夺下他的刀。家人也没有办法,只能把他关在一间空房里头。他找不到刀,就一点一点嚼自己的舌头,再和着血吐出来。房间里发出一股难闻的臭气,让人作呕。而秦生自己却一点知觉也没有。有一天,他从窗户的缝隙当中看见一把劈柴用的斧头,就破窗而出,举斧把自己砍死了。这是恶口的报应。秦生的问题出在哪里呢?就是人格刻薄,不宽厚不包容。一个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人的缺点、隐私,以此为乐,必定会引起对方的怨恨,况且把它作成诗歌,让千百人都知道,使恶口大面积的放大,所以无形之中福德消尽。我们这条舌头如果用来劝人行善、注重因果,或者劝人发菩提心、念佛法僧,自己的口德会越修越好,相反用它来宣扬邪说、传播过恶,那也是罪业无量。秦生以前世的善业力,今生才有这样好的舌根,可是用错了,巧舌变为恶口的利器处处伤人,结果自嚼舌头,发疯自杀,报应竟是这样准确。清代纪晓岚在《阅微草堂笔记》当中说,有一位侍奉他的小妾,讲她祖母很会骂人,后来祖母没有任何疾病,忽然舌头烂到喉咙处,不能饮食、说话,痛得翻来覆去,几天之后便死去。这位祖母唯独舌头会烂,可见她恶语业很重,她骂人的时候,能以势压人,别人都怕她,但是这个女强人最后坏在自己的舌头上。舌根和语业关系很大,譬如口不妄语,说诚实话语,舌可以覆面,如果说恶语,说妄语,舌会萎缩、糜烂。再看粗恶语的事是能引生恚恼的境,这也提醒我们,对方如果是会受伤的境,对他说粗恶语,就会伤他。我们说某人的过失、缺陷或丑闻时,如同对他的伤口发射利箭一样,让他痛苦。这样就明白,凡是在对方不能接受的时候,不能随便说恶口。什么时候能方便说呢?就是自己有善心,而对方又信任你的时候,才可以指出对方的过失。但是凡夫人很多时候并不是善心状态,而是以烦恼触动。我们的语言只有两个方面,说功德或者说过失,以贪嗔痴说粗恶语,这都是恶业。一般人会认为,我打他一拳,这是恶业,因为触犯了对方,让他受苦,而恶口并不是伤害对方。实际上,对方的过失就是他的伤口,恶语就是利箭,对他会造成伤害。太平府有一位周某,常常谈论别人的短处,他和一位书生是好友。书生的妻子美貌有才华,风流放纵,但实际上并没有外遇。有一天,周某和书生一起吃饭,忽然对书生说:“兄长的度量真大,为什么受外人的欺负却不计较,反而在这里豪饮呢?”书生惊愕不解。周某说:“尊夫人笑谑放浪不羁,老兄还不知道吗?”说着他挽起袖子,竭尽笑骂诋毁之能事。同桌的人认为他说话荒诞不经,连连罚他喝酒。周某又说大话:“你们都冷眼旁观,我是热心肠的汉子,不能作那种想说又不说的庸人之态。”书生气得脸红回家了。他的妻子听到此事,愤恨而死。康熙八年,周某参加省试,刚领试卷进入考场,忽然有鬼在卷面上写了“好谈闺阃”四字。他急忙用衣袖擦拭,怎么也擦不掉,于是潦草地写完文章。一出考场他就吐血而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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