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高,字云峰,长溪人,他家世世以儒学为业,他母亲临盆前夕梦见一个婴儿坐在莲花之上,手捧而得之,醒来时便生下了妙高,于是给他起名为梦池。妙高神采秀发,喜欢读书,尤其醉心于佛经,父母因为那个梦的缘故,也就依从他的志向,让他投于云梦泽公门下。
从此,他就锐意求道,绝无懈怠。他首先去参谒痴绝冲公,冲公说:“这孩子说话头绪清晰,将来必能光大我宗!”接着又去参谒无准范公,范公十分喜欢他,准备让他在身边任职,他感叹道:“怀与安,实败名。”便离开了范公,去见偃溪大师,在偃溪那里管理典籍。
有一天,偃溪问他:“打个比方,一头牛穿过窗户,牛头、牛角和四只蹄子全过去了,为什么尾巴却不能过去呢?”妙高听了,顿时有所省悟,回答道:“鲸吞海水尽,露出珊湖枝。”偃溪非常欣赏他的回答,于是,妙高成了偃溪的嫡系传人。
不久,朝廷让他去蒋山担任住持,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。至元十二年,元兵攻进寺内,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来回地磨,威胁他交出寺内的金银,他脸不改色,高声回答:“这里只有寺庙与僧人,没有你们要的金银,你们要杀便杀,不要磨来磨去,我的头不是你们的磨刀石!”元兵见他神色自若,大义凛然,非常佩服,便收刀走了,寺庙也得以保全。
过了五年,妙高又任径山住持,当时径山寺因经战火动乱,破败不堪,妙高一到那里,便悉力兴建,经过艰苦的努力,才将寺庙恢复旧观。
谁知到第二年正月,一场大火将全寺烧了个干干净净,僧众见数年的辛苦刹那化为乌有,又惊惧又伤心。妙高大师喟然叹道:“我上辈子有负于此山,我只好偿还这笔债,别的我并不担心,只担心你们不理解‘狗子无佛性'这句话啊!”僧众听了,都为之悚然。
于是,妙高又苦心经营了三年,才告成功,全寺有房屋千余间,用工一百多万。在兴建过程中,他虽然要管理所有事务,但早晚唱道,按部就班,云游而来的僧人仍然很多,也能得到正常的接待,一切都像平时一样。特别是妙高大师在十余年的时间里,两建大庙,竟然如此从容,确实令人佩服。
大庙建成后,妙高大师见禅宗面临重大危机,便毅然来到京城。在禅、教两门的辩论会上,忽必烈问:“禅以什么为宗?”妙高回答说:“净智妙圆,体本空寂,这不是见闻知所能达到的境界。”
接下来忽必烈再三盘问,妙高大师追源溯流,缘词说理,一一条分缕析。洋洋数千言,如长江千里清秋,如山泉汩汩而流,忽必烈听了十分欣赏。从此以后,佛教徒再也不敢攻击禅宗,而元朝统治者也对禅宗深信不疑了。
元世祖至元三十年六月十七日,妙高大师端坐而逝,世寿七十五,塔葬于寺西之居顶庵。
妙高,字云峰,长溪人,他家世世以儒学为业,他母亲临盆前夕梦见一个婴儿坐在莲花之上,手捧而得之,醒来时便生下了妙高,于是给他起名为梦池。妙高神采秀发,喜欢读书,尤其醉心于佛经,父母因为那个梦的缘故,也就依从他的志向,让他投于云梦泽公门下。从此,他就锐意求道,绝无懈怠。他首先去参谒痴绝冲公,冲公说:“这孩子说话头绪清晰,将来必能光大我宗!”接着又去参谒无准范公,范公十分喜欢他,准备让他在身边任职,他感叹道:“怀与安,实败名。”便离开了范公,去见偃溪大师,在偃溪那里管理典籍。有一天,偃溪问他:“打个比方,一头牛穿过窗户,牛头、牛角和四只蹄子全过去了,为什么尾巴却不能过去呢?”妙高听了,顿时有所省悟,回答道:“鲸吞海水尽,露出珊湖枝。”偃溪非常欣赏他的回答,于是,妙高成了偃溪的嫡系传人。不久,朝廷让他去蒋山担任住持,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。至元十二年,元兵攻进寺内,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来回地磨,威胁他交出寺内的金银,他脸不改色,高声回答:“这里只有寺庙与僧人,没有你们要的金银,你们要杀便杀,不要磨来磨去,我的头不是你们的磨刀石!”元兵见他神色自若,大义凛然,非常佩服,便收刀走了,寺庙也得以保全。过了五年,妙高又任径山住持,当时径山寺因经战火动乱,破败不堪,妙高一到那里,便悉力兴建,经过艰苦的努力,才将寺庙恢复旧观。谁知到第二年正月,一场大火将全寺烧了个干干净净,僧众见数年的辛苦刹那化为乌有,又惊惧又伤心。妙高大师喟然叹道:“我上辈子有负于此山,我只好偿还这笔债,别的我并不担心,只担心你们不理解‘狗子无佛性'这句话啊!”僧众听了,都为之悚然。于是,妙高又苦心经营了三年,才告成功,全寺有房屋千余间,用工一百多万。在兴建过程中,他虽然要管理所有事务,但早晚唱道,按部就班,云游而来的僧人仍然很多,也能得到正常的接待,一切都像平时一样。特别是妙高大师在十余年的时间里,两建大庙,竟然如此从容,确实令人佩服。大庙建成后,妙高大师见禅宗面临重大危机,便毅然来到京城。在禅、教两门的辩论会上,忽必烈问:“禅以什么为宗?”妙高回答说:“净智妙圆,体本空寂,这不是见闻知所能达到的境界。”接下来忽必烈再三盘问,妙高大师追源溯流,缘词说理,一一条分缕析。洋洋数千言,如长江千里清秋,如山泉汩汩而流,忽必烈听了十分欣赏。从此以后,佛教徒再也不敢攻击禅宗,而元朝统治者也对禅宗深信不疑了。元世祖至元三十年六月十七日,妙高大师端坐而逝,世寿七十五,塔葬于寺西之居顶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