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菜时,一不小心,右手大拇指被刀划过,顿时鲜血如注。儿子恰好在家,惊恐之余,整整一天,他都变得特别乖,饭后主动收拾碗筷,用抹布把餐桌擦干净,地板也仔细扫过。平时,要想让他做这些,啰唆几遍,他都会置若罔闻,有那闲工夫,倒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干脆,孩子的惰性,就是这样被培养出来的。
但是,到了第二天,尽管手上还抹着药水,我却照常忙碌起来,洗衣,做饭,打扫卫生。因为用力,有时手指会很疼,我“哎哟”一声,这才想起来,原来它“很受伤”,再看儿子,他跟我一样,似乎早就忘记了这件事,恢复了正常的懒惰。
我想,在孩子眼里,妈妈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,小小的一点伤,又算得了什么,痊愈的速度,一定也会如超人吧!自然,他也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还记得,我很小的时候,手上扎了一根小小的刺,也会哭喊着找妈妈,即使刺已经挑了出来,我还是郑重其事地把手举半天,向每个人示意我的疼。如果不小心患上感冒什么的,我更会赖在床上不起来,一连几天,都要妈妈做好吃的,还要尽可能陪我聊天讲故事,稍微照顾不到,我就会大受委屈,哭闹个不停。
母亲也有患病的时候。那一次,父亲不在家,母亲忽然咳得厉害,发起了高烧,请来乡村医生,认真把脉治疗,开药,打针,临走时,还叮嘱母亲一定要注意休息。
屋里浓浓的药水味,把我们吓住了,整个下午,我们都安安静静,自觉写作业,把暖水瓶里烧满水,尝试着生火做饭,时不时跑去里屋,看看躺在床上的母亲,又互相提醒着,做什么都轻手轻脚,因为母亲需要休息呀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还在睡梦中,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粥香,睁开眼睛一看:呀,母亲早起来了,已经在煮粥了!我们似乎一下子解放了,又开始如往常一样赖床,撒娇,打闹,满屋子鸡飞狗跳。
直到傍晚,父亲从外地赶回来,他责怪母亲说:“病得这样厉害就不能多躺一躺吗?”母亲笑笑,指指我们,低声说:“孩子们都要吃要喝的,我哪能躺得住?”
伤痛来了,只许自己疼一天,连这也算得上小小的奢侈,这就是母亲的情怀。
切菜时,一不小心,右手大拇指被刀划过,顿时鲜血如注。儿子恰好在家,惊恐之余,整整一天,他都变得特别乖,饭后主动收拾碗筷,用抹布把餐桌擦干净,地板也仔细扫过。平时,要想让他做这些,啰唆几遍,他都会置若罔闻,有那闲工夫,倒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干脆,孩子的惰性,就是这样被培养出来的。但是,到了第二天,尽管手上还抹着药水,我却照常忙碌起来,洗衣,做饭,打扫卫生。因为用力,有时手指会很疼,我“哎哟”一声,这才想起来,原来它“很受伤”,再看儿子,他跟我一样,似乎早就忘记了这件事,恢复了正常的懒惰。我想,在孩子眼里,妈妈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,小小的一点伤,又算得了什么,痊愈的速度,一定也会如超人吧!自然,他也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。还记得,我很小的时候,手上扎了一根小小的刺,也会哭喊着找妈妈,即使刺已经挑了出来,我还是郑重其事地把手举半天,向每个人示意我的疼。如果不小心患上感冒什么的,我更会赖在床上不起来,一连几天,都要妈妈做好吃的,还要尽可能陪我聊天讲故事,稍微照顾不到,我就会大受委屈,哭闹个不停。母亲也有患病的时候。那一次,父亲不在家,母亲忽然咳得厉害,发起了高烧,请来乡村医生,认真把脉治疗,开药,打针,临走时,还叮嘱母亲一定要注意休息。屋里浓浓的药水味,把我们吓住了,整个下午,我们都安安静静,自觉写作业,把暖水瓶里烧满水,尝试着生火做饭,时不时跑去里屋,看看躺在床上的母亲,又互相提醒着,做什么都轻手轻脚,因为母亲需要休息呀。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还在睡梦中,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粥香,睁开眼睛一看:呀,母亲早起来了,已经在煮粥了!我们似乎一下子解放了,又开始如往常一样赖床,撒娇,打闹,满屋子鸡飞狗跳。直到傍晚,父亲从外地赶回来,他责怪母亲说:“病得这样厉害就不能多躺一躺吗?”母亲笑笑,指指我们,低声说:“孩子们都要吃要喝的,我哪能躺得住?”伤痛来了,只许自己疼一天,连这也算得上小小的奢侈,这就是母亲的情怀。